秦湘暖点头，“是！”

“不可能！”面对这种自己不愿听到的话时，秦枫第一反应便是抗拒。

可是抗拒过后也得面对这个现实，秦枫眼睛发红，望着秦湘暖的视线中充满了悲痛。

那一刻，空气中好似都弥漫着一种悲伤。

雪儿闻声也望向了秦枫那边，她先前对自己的身体的状况还有一个把握，可事情总有失控的时候。

如今雪儿都不知自己的病是真是假了。

可是秦枫的痛苦是真的，她眸底在这一刻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不仅是雪儿，李羽然瞧着也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秦枫对雪儿的用情至深，甚至让李羽然有了一丝感动，并且为秦枫感到难过。

但这一种情感没有参杂旁的东西，她相信，不论是谁瞧见秦枫的用心，都会替他感到难过的吧？

想着李羽然不禁羡慕起拥有这种浓烈情感的雪儿，于是便扭过了头。

这一眼，让李羽然清醒了几分。

“李小姐。”雪儿在李羽然瞧过来的那一瞬间，快速地将所有神色收入眼底，对她展开一个笑脸。

李羽然眯了眯眼，不知是否因秦湘暖提醒的缘故，此时的她瞧着雪儿，觉得对方的任何一个神情都充满了阴谋。

“你还记得我吗？”李羽然问。

雪儿点了点头，随后问到。“自然记得，难道李小姐已经忘记我了？”

“没有。”李羽然摇摇头，“雪儿姑娘如此独特，我即便是想忘，怕也是不能够的。”

“李小姐谬赞了，我没有独特的地方，只是随着秦大哥漂泊来了至此。”雪儿谦逊地说着。

李羽然有认真瞧着雪儿的神色，莫不是秦湘暖提前告知，无论如何李羽然都是瞧不出来雪儿的一切都是假装的。

“李小姐，我脸上可是有何异物？”被盯着的时辰有些久了，雪儿笑着提醒了李羽然一句。

李羽然眨了眨眼睛，随后对雪儿说了声抱歉，之后就朝着秦湘暖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