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能的。”秦湘暖笑了笑，“这些短时间内听起来是有些复杂，但你理解起来也是很快的。”

李羽然抿了抿唇，还是问着秦湘暖，“暖暖，你觉得我该有兴致吗？”

秦湘暖挑眉望着李羽然，“这话不该是你问自己的吗？”

“我做不了决定。”李羽然坦言，“暖暖，我不知你问我兴致是为何，但我觉得这不是简单能回答的问题。”

秦湘暖没有否认，只是同她说：“也不是要立即问你要回答，你可以多想一些时日，有也好，无也罢，总是要你自己做决定的。”

“这是不是很重要啊？”李羽然听后，有些迟疑地问秦湘暖。

这个问题有些难以解答，重不重要从来不是对事的，也没有一个标准判断。

在秦湘暖的沉默之中，李羽然好似听到了答案。

“暖暖，我明白了。”李羽然忽然说到，“我会认真考虑的。”

李羽然真的是在认认真真考虑这件事情，李家大哥只觉从那日之后，李羽然总是处在思索的状态中，可是问她是遇到了何事，李羽然又不说。

李家大哥只能主动来寻秦湘暖了。

“秦小姐可是同我小妹说了些什么？”李家大哥问，“为何这几日她总是有些心不在焉？”

“过几日就好了。”秦湘暖说，“具体羽然遇见了什么事，之后她会同你说的，不要担心，不是什么坏事。”

秦湘暖口中的好坏，李家大哥觉得他是不能信的，他们的标准全然不同，是以问过秦湘暖之后，非但不能让他放心，还让他提高了对李羽然的警惕。

“大哥，你怎一直跟着我？”李羽然瞪着这个如同尾巴一样存在的人，都让她的思绪中断了。

“我就是瞧一瞧你在做何事。”李家大哥说，“他们都上街去卖东西了，我瞧你一人闲着无事陪陪你。”

伸手不打笑脸人，此刻李家大哥挂着面脸的笑意，李羽然也不好赶他走。

可是他不走，李羽然就是有些心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