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声音已引来了一些人的关注,但他是浑然不觉的,只在秦湘暖肯定了一遍之后,怒火攻心,“你说我是懦夫,你可敢同我比试?”
秦湘暖的小身板儿瞧着就不堪一击,对方不信能够对付不了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子。
“我敢。”秦湘暖说到,“不过赢了你我有何好处?”
秦湘暖漫不经心大的视线激到了对方,二话不说就要冲过去打人,没有想过会输的事情。
也压根没有想到,不过是三招之内,自己就被秦湘暖打扒在地。
“你输了。”秦湘暖居高临下的站在哪里,垂眸瞧着对方的视线,让其感到一阵阵冷意袭来。
连续输了两次,后面还是输在了秦湘暖的伞下,多少有些失了面子无法抬头。
“我输了。”但这个结果是他不能否认的。
秦湘暖冷笑,犹如嘲讽到:“我明白你为何口中总是闲话不断了。”
输掉的人缓缓起身,疑惑地望向秦湘暖。
嘴角挂着冷漠的秦湘暖,在他瞧过来时,缓缓说到:“因在其他方面你赢不了旁人,只能在嘴上说说,给自己寻找一些痛快。”
秦湘暖在说这话时,提高了音量,周围一些人自然是听到了她所言,有些人不免对号入座。
此后关于江霖和秦湘暖的谣传又少了许多。
但暗流觉得这不仅是秦湘暖的功劳,江霖也占其中一部分。
原因无他,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皆是浮云,那日挑战江霖的将士,一个接一个车轮战。
如此都没有伤到江霖一分一毫。
军中的将士在那日比武之后,个个如同被大了鸡血一般,兴致勃勃地习武,将能够打赢江霖作为终极目标。
于是,江霖便常常往返于练兵和造兵器的地方之间。
“你这样太累了。”秦湘暖为江霖拭去额角的汗水。
他们方才从暗室中出来,秦湘暖都觉得有些疲惫,回头瞧见了江霖,只觉对方强撑着意志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