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暖挑了挑眉,叹口气将人推开了,“真的走了。”
说完秦湘暖不再管江霖舍不舍了,直接转身进了马车。
“主子,我们就走了啊?”暗流上车之前,瞧见江霖恋恋不舍地模样,便出声说了一句。
哪知只收到了江霖冷淡的一个点头,对后也不留恋此地,先他一步转身走了。
“……”暗流对此已经无话可说,随后也驾马离去了。
没想到在他们离开之后,秦湘暖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了真。
“他真的同一个男子?”成王好似很是嫌弃后边两个字,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属下亲眼瞧见的,定不会有假。”说话的人拍着胸脯保证。
可‘亲眼瞧见’这几个字,放在江霖身上,貌似也没有信服力。
“莫不是他刻意让你瞧见的?”成王不由这般猜想着。
“这,应当不是。”这人也不确定了,但为给他们传递假消息,而与一位男子亲近,应当不会有人这么做的。
“应当?”成王冷哼,“我看定是他为了迷惑我们而做出的假象。”
这便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也有人即便被咬上许多口,仍是会瞧见绳子便伸手拽住的态度。
“他没必要为我们演上这一出。”厉王姿态放松,一手撑在身侧抓着半只羊腿,一手端着一碗酒,瞧着甚是舒适。
“我那弟弟定是不信吧?”厉王随口问到。
“这,属下不知。”报信的人低着头,掩住脸上紧张的深色。
“哼。”厉王嗤笑,“别以为我不知你私底下是为谁卖命的,知道我是为何留着你吗?”
这人始终不敢抬头瞧着厉王,他不知厉王是何时发现他身份的,也不敢胡言,若是让厉王抓到了更多的把柄,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最好的方式便是摇摇头,装着无辜和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