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裳面不改色，淡笑。“娘娘？”

“瞧着你这生疏的模样。想来以前有你阿娘给你梳头把。来你坐下，让本宫给你梳。”

“……”卿云裳整个人都不好了。怀疑是不是凤焱看穿了她的心思，想要捅她一簪子？

然而卿云裳的担心并没有成真。凤焱拿起梳子，很温柔仔细的给卿云裳梳头。那慈祥温和的模样，让月千欢眯了眯眼睛。

她有些不确定，这样的凤焱，还是那个凤焱吗？

“本宫真有些羡慕你的阿娘，有你这么个漂亮美丽的孩子。又听话又懂事，修为也不错。”

修为？卿云裳一惊，然后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浑身元力，好像被人封印住了一样。

瞳孔骤然紧缩。卿云裳透过镜子，目光沉沉冷戾盯着凤焱。凤焱见此并不奇怪，笑了笑。“乖乖的不要动，不然簪子会弄伤你的。”

“你知道是我？”

“真是个傻丫头。你和南墨枫是我放进来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停顿一下，凤焱笑着捏了捏卿云裳脸蛋。“不过你放心，我暂时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卿云裳沉默了，没有说话。

凤焱也不生气。自个开心的低声唱着古老的歌谣，给卿云裳梳头。直到一个漂亮的发髻梳好了，凤焱这才开口。“没有你阿娘给你梳的好看。”

“卿云裳你知道吗？其实我在你小时候，偷偷看过几次。你阿娘十分警惕，每次我还没靠近她就发现了。”

凤焱咯咯笑着，继续说：“不过啊，她千防万防，都不会想到你还在她肚子里。我就种下了蛊玉。瞧着你，不过是想看蛊玉发育情况怎么样。”

“而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顺利走到了这一步！”

卿云裳：“你到底想做什么？”

指尖滑过卿云裳的脸颊。修剪整齐的指甲，掐了掐卿云裳脸颊。指甲刺进肉里，卿云裳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