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卿云裳眼底闪过一道流光。再看向令狐歌，神情严肃了许多。“关于魔窟？萧轻尘做了什么？”

“青阳盟有计划和魔族联手。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以你不夜城的实力想要查清楚就很简单的对吗？”

“令狐歌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他的家臣对吗？”

身体抖了抖，令狐歌头埋得更低了。“是。”

“你告诉我这些，不怕萧轻尘杀了你吗？”

“这些我不在乎。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卿云裳我，我其实……”

“好了我知道了。”冷冷打断令狐歌的话。卿云裳扼首，“这件事我出了龙骨世界会派人去查。如果青阳盟的确做了什么，你就是功臣。”

他根本就不想当什么功臣！他告诉卿云裳，只是因为他喜欢她！

从凤朝大陆，一路到这里。他的深情从未变过，只是说不出口。也从未有机会让他开口。但即使说了，他也换不了任何东西。

半响没有动静。令狐歌抬头看去，发现原地已经没有卿云裳的踪影了。她走了。

“卿云裳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为你而死。只要，只要能让你多记住我一分。”

他低喃着，又苦笑摇了摇头。“算了。不管我怎么做，你心底永远只有一个南墨枫。但只要你平安幸福，我也别无所求。”

令狐歌不知道。卿云裳并没有走，而是站在暗处看着他。

诧异没想到会听到令狐歌的呢喃。卿云裳皱眉，神情十分复杂。令狐歌居然一直抱着的是这种心思？

诧异和复杂沉淀消失，卿云裳又恢复了平静。

她的心底只有一个南墨枫，除此之外任何人既然不能回应。那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发生。这样对谁都好。

离程农他们留下的印记越来越近了。卿云裳快速穿梭在森林中。速度之快，留下片片残影。

直到他听见打斗声，这才停下脚步。屏息分辨，卿云裳勾唇。

是程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