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夜奈一眼。南墨枫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被拉着进船舱，卿云裳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还在甲板上的夜奈。

挑了挑眉，“就这么把夜奈留在甲板上。你不怕他找你算账？”

“他打不过我。其次，是他想尝试。”

“这可不是什么好尝试的。”

闻言南墨枫顿了顿，神情不动声色起了微妙变化。南墨枫：“难道裳儿知道？”

“书上不是这么说的吗？海上暴风雨代表着灾难。”

“那裳儿现在可以亲眼见见了。”

海上暴风雨虽然可怕，但对修士并不算什么。

卿云裳想说不用了。但是卿云裳本人是从未见过海的，理应应该好奇的。

叹口气，卿云裳跟着南墨枫坐到窗前。一会功夫，大雨倾盆砸下。海面上蔚蓝的颜色变得深沉如墨，海风呼啸着吹起海浪一层比一层高。

高大的船在海船上，脆弱渺小的像一片叶子。

“在凤朝，暴风雨出海等于死亡。”

南墨枫的声音很轻。暴风雨呼啸磅礴的力量却无法压盖他。

卿云裳竖起耳朵，当个听众静静聆听。

“我曾出海绞杀过海上的海贼。遇见过一次暴风雨，海上凝聚龙卷风毁天灭地的力量摧毁了一半的船只。”

“元师虽然强大有异于常人的力量，但在天面前毫无还手能力。”

“大自然是最强大残忍的刽子手，我以为你知道。”

南墨枫笑了笑，“我知道。裳儿你猜我看见这些灾难是怎么想的吗？”

“怎么想的？与天争？强大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闻言，南墨枫挑眉看着卿云裳不说话。

嘴角上挑，眉眼弯弯。

卿云裳：“是不是很震惊我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夫妻同心。”

“……”猝不及防，卿云裳都没有想到的答案。

彼此目光对视，漂亮平静的湖眸撞进深渊里。泛起缕缕波澜，被拖坠着沉沦其中。

心跳好像被人被掐住了。直愣愣看着南墨枫，无法逃脱罗网。

半响南墨枫目光下移，落在卿云裳唇边。下意识卿云裳倾身靠近，就要接触到彼此的那一刻。“咔擦！”

两人一愣，那声音丝毫没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