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事与魏铮却没有半分关系。
他虽在赶去西北的路上听了一嘴京城内的局势,可听过后便抛之脑后,根本没有要继续研究的意思。
这场争斗无论是谁输谁赢,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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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苦寒,近日来天降甘露,将几乎枯死的庄稼都救活了大半。
魏铮派来的大夫前脚刚到西北,后脚便被沁儿领去了闻家。
这大夫是妇科圣手,为雪儿把了脉后便道:“夫人的确是伤了根本,却不是一点怀孕的可能性都没有,仔细调养着,还能生养。”
雪儿听了这话,立时喜极而泣,只道:“大夫说的可是真的?”
“老朽行医数十年,从不胡言乱语。”
有了大夫的这一句准话,雪儿便挺直了些脊背,将此事告诉了闻老太太。
沁儿得知此事后很是为雪儿高兴,只是瞧着宁兰的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欢喜来。
“夫人怎么不高兴?”
“我不是不高兴。”宁兰摇摇头道:“只是觉得雪儿不该在闻家这样糊涂的人家里蹉跎光阴,她年纪还小,哪怕和离后再嫁也能寻到合适的人家。”
情这一字最是勾缠人心。
沁儿叹息着说道:“夫人如此珍视着姐姐,是姐姐的福分。只是一个人的命数由天定,夫人就不要太操心了。”
“你说的是。”宁兰被沁儿开解了一番后立时茅塞顿开,这便赶去内寝里安歇了一阵。
再醒来的时候,正碰上魏铮的家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