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亲自去了一趟闲家,带了个医术精湛的大夫为雪儿看诊。

如此一来,闲家人担心雪儿与魏家断了联系的念头便不攻自破。

雪儿也安了心,只流着泪对宁兰说:“夫人,都是当初奴婢见识短浅,没有瞧出夫人对奴婢的一片良苦用心,如今嫁来了这闲家,方才知晓这世道里有那么多笑里藏刀之人。”

宁兰只是叹息着说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想来这就是你的命数吧。”

别的话,她却是不肯再多说。

如此一来,宁兰离去的时候,雪儿眸中流下来的眼泪则愈发汹涌了几分。

回府之后,魏铮也笑着打趣宁兰道:“我以为我家夫人当真是那等冷面冷心的人呢,没想到你还是去闲家瞧了雪儿,想来雪儿将来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闲家人既然如此跟红顶白,得知雪儿在宁兰心中依旧占据了一定地位后,必定是不敢再薄待了雪儿。

宁兰明明知晓这一点,却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瞧着雪儿吃苦,特地赶去了闲家。

思及此,魏铮便将宁兰揽入了自己怀里,只道:“你心这么软,叫我怎么放心你一人带着孩子们驻守在西北?”

宁兰也依偎在魏铮肩头朝着他撒娇道:“夫君若是不放心,那便在西北一直陪着妾身和孩子们就是了。或者,爷无论去哪里都带上妾身和孩子们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