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深入睡时分,陆礼的脑海里依旧回荡着魏铮的这一番话语。
魏铮说的没错,他与既然已然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小林氏,又何必在意小林氏的过往。
无论小林氏过去遭遇了什么,如今这些事都已翻篇。
他若放任自己沉溺其中,等同于在庸人自扰,像陆礼这样或一日算一日的人,是没有资格去伤春悲秋的。
“没想到我比魏铮虚长两岁,做事却没有他那般通透。”
陆礼笑了笑,当下便驱散了自己脑海里缤纷乱长的思绪,强压着心间的思绪,这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的时候,陆礼已忘却了昨日的烦忧。
魏铮见状便松了口气,与他说起了昨日在镇国公府的见闻。
“严松外里瞧着是个胆子大的,没想到一遇到这些事却被吓得瞻前顾后、不敢再肆意行动。”魏铮话语里满是讥讽。
陆礼也顺着他的话将严松贬低了一番。
“他如此胆小,倒很方便我们行事。”陆礼笑着说道:“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会失去应该有的判断力,这时候无论你与他说什么,他都会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