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贵妇不曾见过宁兰,又见她身上的衣料十分名贵,不免高看了她几眼。

更有人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宁兰的身份。

“这是哪家的贵女,生的这般可人,怎么从前都没见过?”

“见她梳着妇人髻,莫非是哪家的妾室不成?”

就在这时,周氏带着严如月走到了宁兰身前。

周氏打扮得端庄又华贵,矍铄的眸子落到了宁兰身上,只在其身上迟疑了一瞬,便又轻蔑地移开了。

“你就是宁兰。”周氏慢条斯理地开了口,那淬着精明的眸色里写满了宁兰读不懂的意味。

宁兰被她盯了一盯,只觉得自己满心满肺里都充斥着由内而外散发的恐惧。

这是上位者对下等之人天然的蔑视。

宁兰躬身向周氏行了个礼,又要朝严如月行全礼。

三人立在普济寺门前说话,身份尊贵的周氏与严如月虽因心怀鬼胎的缘故才这与她说话。

可旁的贵妇们还是把这一幕放进了眼底,对宁兰身份的好奇愈发高涨了几分。

周氏瞧见了这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微微蹙了眉,给严如月递去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