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法你就说呀,跟二叔你客气个什么劲儿,直接晚上到家里抱大腿嗷嗷哭,他要能能顶住算我输。”
“少玩儿我,一天天的净出些馊主意,那是人干的事儿?”
“一说这话就知道,你小子不是那个,别忘了咱以前在东洲省,我可没跟赵叔叔客气,同样的道理、都是亲叔叔,你有啥好抹不开面子的呀!”
“其实这事儿我跟二叔私下里也说过,但他老人家就是一句话,时机未到再等等!”
“这就把你给打发了?”
“不然呢?”
“至少得刨根问底儿,弄明白什么原因呀!”
“都说了我不是你,在他们心中我就是个‘孩子’,有啥事儿能跟我商量呀!”
“呵呵,那你就得从自身找原因了。”
“我找个屁老丫子啊,本来脑瓜子就不太够用,工作一天又排得满满的,哪有空再去想七想八的啊!”
“那你说二叔是不是,在某些方面遇到了难处了呢?”
“哎呀,你们一个个的累不累呀,整天就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喽,目前的晋西省绝对没有大问题。
可能二叔刚来的时候,副书记邵明良、纪委贺庆民、政法委马崇瑜他们几个,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心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叔一顿大锤八十早凿下去,早就特娘的一个个的歇菜了。”
“那照你这么说,就更不应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