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面面。”

“这个......一时之间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不涉及利益的时候，在刘书记口中李书记是老鬼，但要是斗起来就是骂娘了。”

“这就是你看到的？”

“对呀，这些年一直如此，不过要说多大仇肯定没有，只不过是在大圈儿内，都想为自己人多拿点儿、多争点儿罢了。”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其实他们两位不像面儿上那么势同水火呢？”

“什么意思？”

“字面儿意思，听不懂啊！”

“不会吧？”

“李市长，咱俩儿的关系怎么样？”

“说实话不骂娘？”

“磨磨唧唧的，我最烦这样的！”

“大腿，你就是我实打实的大腿，以后的路都得抱着您前进。”

“既然如此，就好好想想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见叶正刚不像是在开玩笑。

李青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大脑一时之间转得有点儿冒烟儿的趋势。

他明白叶大书记既然问了，那肯定就是带着目的，但以自己的智商也确实摸不清套路，不过自始终他也确实没撒谎、也没想过要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