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下地挣工分不算?”温棠还是清澈愚蠢。

但这句话却让骆甜噎住了。

但很快她又笑着说,“我是看着你跟那位女同志好像是刚起床的样子……”她话就说到这里,但意思很明显了,你都不起床,说什么挣工分。

温棠快速涮了涮牙刷,起身,“这其他工作结婚都能歇上几天,我们挣工分的不能歇上几天?”

“是下地挣工分不算工作?”

“那刚刚骆知青还说挣工分也算工作?”

温棠说完,骆甜开始张嘴结舌,唇瓣翕张了好半晌,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她不说,池月却开口说了,她挤了挤温棠的肩膀,说“算了,你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她又不懂?”

骆甜“……”

她不懂?

“呵,”她真是被气笑了。

她好歹也是城市里来的,正正经经的高中生吧!

这两个人呢?

上初中了吗?

居然说她不懂?

她不是什么争强好胜,掐尖要强的人,但她占着理呢,也绝对不能让别人无理搅了三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