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君辞才看清楚那一坨是什么。
那不是只猫吗?
还是一只黑色的猫。
君辞看看头巾又看看小黑,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什么人?”站在左边的男人看着这五个人,三个华国人,两个外国人,顿时警惕起来。
君辞把那个刻有‘州锦’的令牌递给他。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意外,接过来同右边的人反复查看验证,最终确定这个令牌是真的。
“原来是贵客,几位跟我来。”左边的男人把令牌递还给她,转身在前面带路。
君辞摸着令牌,有了这个竟然就算是贵客?
也许是因为她的令牌,男人对他们的态度要缓和许多,甚至带着一丝随性。
“我们村子很久没有贵客来了,你们算是十年来头一批。”男人边走边说道。
进村的路是土路,踩在上面可以给你一脚的灰尘。
两边的民房低低矮矮,几乎都是用土砌起来的。
看起来实在是破旧。
此刻这些房子里几乎没人,带路的男人解释:“他们都去祠堂准备祭祖仪式了。”
整个州锦村满打满算只有二十几户人家,走了没多久就到尽头。
尽头靠山的地方便是男人口中的祠堂。
周围民房挤挤挨挨在一起,生怕被孤立,祠堂倒是离民房比较远,颇有点遗世独立的意味在里面。
君辞在心里判断,樊阳舒他们的潜入计划应该会很顺利,毕竟这个村子的防御几乎说是没有。
只不过外人看来民风剽悍,所以才没人敢来触霉头。
祠堂的大门紧闭,里面不时传来说话声,男人拉着门上的铜环重重叩几下,里面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到达门边。
刷着黑漆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年轻小伙子从里面探出头来,看到男人时还有些意外。
“石头哥,怎么了?”
毛文石指了指君辞几人:“通知族长,有贵客来了。”
“贵客?”小伙子疑惑地看向君辞,见到她手里拿着的令牌时,连站姿都端正了几分,“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