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那份心力。

“我可以不管，但是你知道，白祯南现在已经去哪儿了吗？”苏清颜挑眉。

她想知道，太后是不是清楚白祯南目前的用意。

太后深吸一口气，像是无奈：“他与那花云霞长日呆在一起，能有什么好去处？”

看得出来太后很不想说，但是似乎是被苏清颜逼急了，不得不透露一些什么。

可是忽然之间，太后又笑了：“说起那花云霞，你可知道，她曾与你母亲是闺中密友？如今，花夜梦与你也关系匪浅……”

“呵，你和你母亲还真不愧是母女，都不把精通巫术的金朝人士当成外人啊，啊？”

越说到后面，太后就越是觉得好笑，甚至又再一次大笑出身。

苏清颜整个人如遭雷击！

娘和花云霞，曾是闺中密友！？

怎么可能！

她梦回儿时的时候，娘亲明明让她好生提防着花云霞，如今却又变成，娘合花云霞才是好友？

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当然是她娘！

“你……”

“这件事情，你祖母也是知道的，不必用这种眼神看待哀家！”太后直接打断苏清颜的质疑。

又冷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捡起佛珠，继续诵经。

看她那样，似乎只是为了报复苏清颜忽然过来，扰乱了她的思绪。

才故意说出这些年代久远之事，冷不丁的，给苏清颜来这么一下，让苏清颜也尝尝她的滋味。

苏清颜是疑心大起，但也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

太后说的不错，这些事情，她完全可以回去问问祖母。

但是她来的目的，还没有忘记。

既然问不出白祯南的意图，那就……

“破山峡谷的事不是白祯南所为，那便是国师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