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的话,好像他们确实厚此薄彼,对于白玉堂更敬重,而对于白祯楮,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这……表现地很明显吗?
就在这个时候,白玉堂挑眉看过去,理所当然的反问:“何人见到本王还敢不跪?”
这话问的,特别像是在质问国师,见到他这个摄政王,怎么还不下跪一般。
他可不是在嚣张跋扈,而是陈述铁一般的事实。
他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靠的又不是自己生于皇家的身份。
而是真刀真枪,生里来死里去,从沙场上一陆摸爬滚打,才得来今时今日的一条血陆!
他不顾一切守卫疆土,这许多年来战绩斐然,令帝国闻风丧胆,为北夏做出的贡献有目共睹!
世人皆有良心,谁见到他不跪?
便是真有那没良心的,也会惧于他的势力,不敢不敬。
况且,白玉鹏身为帝王,还不是会对他的实力感到恐惧?
如今,文武百官跪一跪他,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
再说白祯楮,要贡献没贡献,要政绩没有政绩,不过就是当了这个太子,享受天下供养。
倒还养出脾气来了?
“你……”
国师怒指着白玉堂,放声喝骂:“狂妄!”
白玉堂眉心一皱:“本王的狂妄,也不是今日才有,国师离开朝堂已久,不知也是常理。”
“噗嗤!”
白玉堂的话音才刚落下,就有一道偷笑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不小,可是现场太安静,因而一清二楚,格外突兀。
一时间,白玉堂和陆国公同时低头,看向和大臣们一同跪下去的陆子轩。
陆国公自然是没有下跪的。
他是苏清颜的长辈,而且白玉堂也特意告诉了他,马上就要筹备和苏清颜的大婚事宜,若是不出意料的话,到时候送苏清颜出嫁的重担,就要落在陆国公的头上。
换句话来说,苏清颜没有父亲和兄长送嫁,而陆国公身为苏清颜最敬重的长辈,在大婚的时候,可是要临时充当一下父辈的。
若这个时候跪了白玉堂,岂非乱套?
就算撇开这一层不谈,从前白玉堂如日中天的时候,陆国公看到他,也不必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