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么不知,上朝之时,冲着太子行跪拜大礼,成了北夏的规矩?”
就在这个时候,白玉堂缓缓走了进来。
坐在最上手的白祯楮,顿时脸色一黑,怎么白玉堂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先前在后面换蟒袍的时候,他还特意问了,说是在进宫的大臣队伍中,没有发现摄政王府的车马,这才放心把国师也带到了朝上。
却不成想,这才刚刚找陆国公发难,白玉堂就出现了!?
国师撇了一眼面色铁青的白祯楮,这哪里是发怒,分明就是恐惧!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不过也好,这样的人,才更好控制。
再有,白玉堂忽然过来,来的妙啊!
“这不是年轻的摄政王吗?”
国师面色阴沉,紧盯着白玉堂的脸:“速来传闻,摄政王喜欢以黑铁面具遮住面容,如今看来,传闻有假呀!”
白玉堂赫然抬眼,分明就不是看白祯楮地,可是那眼中似有若无的杀气,就是吓得白祯楮浑身一凛。
国师也同样心下一沉!
他看出来了,白玉堂的实力,不可小觑!
可奇怪的很,白玉堂既然是皇室中的孩子,怎么通身也能有这样的气势?
倒像是那些,隐世大族中的血脉,所修秘法异于常人……
乍然之间,国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苏柏鸿!
那苏柏鸿的血脉,也没有多少奇特之处,可不也一样,在任念的帮助之下,突破了某种极限,一飞冲天吗?
莫非,白玉堂也得了任家那两个孩子的助力,才能有如今的可怕杀气?
“皇……皇叔!”
随着白玉堂越走越近,白祯楮已经快坐不住了,双手撑着扶手,颤颤巍巍的便想要站起来。
可他又觉得,此刻的自己,似乎不该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