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苏清颜问。
“自然是因为,金朝隐秘邪术,巫蛊啊!”白祯楮忍不住拔高了声调,心说这是在摄政王府,多说些什么也不怕,便一股脑都倒了出来:“郡主妹妹和谢家姑娘,都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对于金朝的事,或多或少也该听说过的!”
“这金朝仰仗着阴邪秘法,曾几次三番意图问鼎天下!多年前,实则是我北夏、太初和南羽三朝来往紧密,为的就是合力弹压金朝,以免金朝巫蛊祸害苍生!”
“另则,当年还有个神秘家族,任家,其秘术归之为正,刚好与金朝邪术相克,多方联手,也愣是没把金朝这一祸害除尽!”
说着,白祯楮喝了一口茶,忍不住又长叹出声:“后来不知为何,任家忽然失了踪迹,那时候……”
白祯楮看着苏清颜,干笑一声,不大敢说。
苏清颜挑眉接话:“是我爹娘出事的时候?”
“不错!”白祯楮用力点头:“先苏候夫妇出事,任家骤然隐退,北夏节节败退,金朝蛊惑太初和南羽,三朝合力,几乎要把北夏分而食之!幸得十三皇叔异军突起,苦守边地关口,又加之鬼极殿忽而现世,以凌厉之势破军百里,三朝生畏,退出北夏,加之皇叔年纪虽轻,治军之才却格外老辣,不出百日,便平定边关其余战乱,这才有了接下来这十余年,欣欣向荣的天下!”
“妹夫挺厉害的嘛!”任肖笑眯眯地看向苏清颜。
苏清颜点点头,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一抹轻笑。
那当然了!
也不看看,白玉堂是被谁看上的人!
“这些事,天下人都知道,你倒是接着说金朝!”谢玉不耐催促。
白祯楮忙又笑笑:“好好,本宫接着说!”
“师父苦心研究,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寻得任家,求到破解金朝邪术的秘法!”
说这话的时候,白祯楮一直看着任肖。
任肖面无表情,既然都出了任家,来到盛京城,就代表着任家没打算再沉寂下去。
所以白祯楮知不知道,都不打紧。
白祯楮眉眼带笑,接着细述:“任家有心避世,师父自然是寻不到的,无奈之下,师父唯有自己隐姓埋名深入金朝,细细打探金朝皇室,无奈不过两年,就被金朝皇室发觉,且被巫蛊所害,险些不治,几经辗转才回到北夏,从此身处外地,颐养天年!”
“说起来,苏家公子,与本宫也算同门,师父从前经历过的那些事,他必然也是知晓的!”
听了这话,苏清颜只是笑笑。
苏林文知道的岂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