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苏清颜扯了扯嘴角,这货,装什么潇洒?
任肖转身,盯着苏清颜看了半晌,忽然急得跳脚,嘴上还干嚎着:“你到底要干嘛啊!”
苏清颜冷笑,这些把戏,她前世审叛军不知道见过多少,有用吗?
“看看这个。”她掏出了袖子里那半张黄纸人。
任肖满脸不情愿地接过去,翻开一看,顿时嫌弃地丢开:“啧,这种伤阴鸷的玩意儿,你捡来干什么?”
“伤阴鸷?”苏清颜想笑。
上次听到这话,好像还是她在御书房嘲讽狗皇帝的吧?
“巫术嘛,从活人借力,赋予纸人身上,帮着主人寻人寻物,怎么了?”任肖说着,后知后觉地追问:“巫术是金朝的玩意儿,可他们跟我们是前后脚到的盛京,按理来说,应该还没法跟你交手才对……莫非这巫纸人,就是用来寻你的!?”
说完,任肖顿时急了:“坏了坏了,这么大事,那小子居然也没传消息来,该不会出事了吧?不行,我得去看看,妹妹保重,改天再见你!”
“你给我站好了!”
苏清颜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声,看着任肖那副僵到一半的逃跑姿势,越发觉得可恨:“见缝就钻,你属耗子的啊?回完了话自然让你滚!”
任肖默默转身回来,还委屈巴巴的:“妹妹,这可不是对待哥哥的态度……”
“什么?”苏清颜声音一冷。
“没什么没什么。”任肖连连摆手。
今儿个,算是真栽了!
而苏清颜看着任肖这德行,强忍着嫌弃:“你说这叫巫纸人?金朝秘法?用来寻人寻物,还是借助活人之力?”
“好好说,说明白了就让你走。”
听到这话,任肖摸摸鼻子,极为嫌弃地捡起巫纸人:“此乃金朝秘术,唯有皇室知道怎么使用,所修为的功法,便是吸取活人精血,调制符水,经过这种符水泡制的纸张,称之为‘巫纸’!”
“这巫纸人,便是用巫纸裁剪成的小人,与其主心意相通,能代其主寻到所思所想,若未曾存得,便燃成灰烬,若寻得了,便会中途止火,落地静待其主来寻!”
说起这些,任肖倒是一本正经:“所以我说,我们都不可能害你,来也是为了帮你!”
“金朝既然这么难对付,怎么你们来了,就能帮到我?”苏清颜瞟向任肖的目光,还是充满了嫌弃。
任肖更不忿:“你可别瞧不起任家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