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雾楼多日进出都没有大开杀戒,如今死了那么多个人,难道就不是那些人的仇家干的吗?
把罪名安在血雾楼上,有理有据啊!
可也正是因为‘栽赃’血雾楼太容易,所以血雾楼才多的是自圆其说的理由啊!
一杀的脑子里转了半天,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
反道而行之……果然还是姑娘更聪慧啊!
“那你们就去吧。”苏清颜伸了个懒腰,凉凉地加了一句:“既然信心大增,那就不要带朱雀火纹剑了。”
一杀都快出院门了,听到这话,脚下一趔趄,差点就栽了!
姑娘确实聪慧,可坑起手下人来,也是半点情面都不肯给啊!
连剑都不让带……
徒手进去?
也是,连剑都没带,若天牢里死了许多人,还能说是血雾楼干的吗?
转眼间,便入了夜……
苏清颜早早的就写好了玻璃的冶炼方子,连带着玻璃器皿的模具,什么酒坛子酒罐子,或是杯子和小酒皿,绘制了一整套。
随后,她又把这些天来绘制的图纸,以及专为自己设置的思绪图翻找出来,好生收起来了。
想了一下,她还是把思绪导图又抽了出来,细细看了一遍,就着烛火点燃,一把火烧干净了。
思绪导图,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尽快理清思绪,接连数日已然理清,那就不必再留。
生意发展、复仇计划,甚至是如何纂取兵权,她都一五一十地想好了。
其中兵符和兵权,还有鬼极殿这三点,还是比较含糊,可也是由于局势尚且不清。
大体该怎么做,心里已经有了思路,那就够了。
化成一把灰之后,苏清颜换上了夜行服,径直越过天牢的方位,赶往摄政王府。
“你……”白玉堂眯眼盯着她这身装扮:“你要进宫?”
都这个时辰了,应该不是朝着天牢去的。
那就只有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