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张口,“有劳六叔。”
回来后,
苏寒变得非常有礼貌。
也不是说没礼貌不好,但傅瑾年总觉得有颗刺,就这么扎过来,他却无法避开。
“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苏寒抬眸,
迎视傅瑾年黑眸中的锐利。
她想了想,摇头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六叔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傅瑾年嗤笑,“你还知道不该说的也说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呐。”
削苹果的手忽然用了力,傅瑾年想把苏寒当成苹果般削了。
“六叔说笑了,苏寒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咚!
傅瑾年将切苹果的水果刀,插进了苏寒靠的枕头上,
他目光阴沉,如恶魔般让苏寒不敢直视。
“你当真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苏寒,你现在连敷衍我都不想做了吗?”
苏寒直视着他,
语气极其平缓道,“六叔又在说笑了吧,我要是敷衍你的话,不该什么都不说吗?”
傅瑾年深深睨着她!
苏寒继续咀嚼口中的苹果,傅瑾年收回插入枕头里面的水果刀,他扔在水果篮里,“不孕的事为什么选择隐瞒?”
苏寒道,“因为害怕认命!”
傅瑾年又晲她,实在不懂。
“六叔难得开金口给我一个孩子,我感动不已,以为会有一个自己宝宝,没想到啊,”苏寒佯装一副失落,怔怔看着傅瑾年,一字一顿道,“六叔,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啊!”
傅瑾年子瞳猛缩。
“屁的天意,少迷信!”
“那六叔你说这叫什么?我盼了十年算苦尽甘来,结果算什么?我跟六叔本就违反伦理,所以注定不能长久!”
“呵!说来说去,你无外乎就是想让我放手,”傅瑾年将俊脸凑近苏寒,她要不是还病着,他定会收拾她,“苏寒,听好了,想要我放手,可以,除非我死!你这辈子哪怕我腻了,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别在想着怎么逃离,
乖乖在他身边待着,他亏不了她!
苏寒笑了笑,有气无力道,“好,听六叔的。六叔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