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恨不得就这样掐死苏寒。
她总是有能耐激怒他。
“再旁给我待着。”他喝斥,再次夹紧马肚,策马去了。
苏寒顿感心焦力瘁。
她好累。
真的好累。
莫南歌晚苏寒一个小时后到。
来时见傅瑾年一人抽了风狂策马,苏寒就跟双目失明两耳失聪似的,安静坐在休息区藤椅上。
他挑了下好看的剑眉,薄情的唇角勾着一抹邪魅弧度,“我这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大戏吗?”
没人回答他。
饲养员想回答但没那个胆。
何况事件中男女主。
莫南歌自诩幽默吹了声口哨,“傅总,热身做的这么充分,等会跑起来我们要是输了,那不算心甘情愿的。”
傅瑾年仍不回答他。
莫南歌就看向苏寒,看的苏寒头皮发麻,不情不愿问了句,“莫总,哪个妖艳的人留你这么晚?怎得不天黑才来?”
莫南歌仰头大笑,“苏苏,哪个妖艳能留住我?除了你,我是不会为任何人留下的。”
苏寒冷笑。
“不逗你,还记得我给你开的条件吗?”莫南歌翻过栏杆,在苏寒侧面坐下。
他让饲养员给他冲杯红茶,端起抿了口道,“只要你愿与我合作,我分分钟兑现我对你做的承诺。”
莫南歌一直都喜玩笑,但当他双目认真注视你时,那就不是玩笑,而是他可以为之豁出性命的许诺。
苏寒凝望着他眸中真挚,还未张口,休息区隔离马儿冲撞的栏杆发出巨响。
傅瑾年何时下的马,何时对栏杆抽马鞭,苏寒一概不知。
只知男人望着她的眸,阴鸷嗜血。
苏寒收回了目光,瞥了莫南歌一眼,“莫总,抱歉啊,华盛顿新锐经纪人一事,傅总已不许我插手。所以……”
他的‘好心’要被辜负了。
莫南歌一副好心被辜负样道,“不会吧,这些天我可都是在帮苏苏你打听。傅总,过分了,怎么说不让她插手就不让她插手。”
傅瑾年冷道,“你可以告诉我,费用是之前让你办事的三倍。”
莫南歌吹了个无敌响亮的口哨,大有一种傅总就是壕的拍马屁,实则过分阴柔的眸闪过一抹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