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我，我也要替天行道，苏寒，你会不得好死的，知三当三，你就是贱人，恬不知耻。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替露露讨回公道。”

苏寒一个字都没听。

晓雯向前喊道，“苏经理，你没事吧，我去夜色酒吧，跟老板商量下，借地方尽快清理身上油漆。”

苏寒则看向后背以及头发，全是油漆的莫南歌，“莫总……”

“要谢的话我建议以身相许。”他样子狼狈，但痞气十足，“苏苏，终于有我英雄救美了。”

他似乎很荣幸。

苏寒蹙眉。

莫南歌保护她是她始料未及的，但苏寒也清楚莫南歌对她的心思。

“以身相许是不可能的，但救命之恩还是要报的。莫总，他日需要苏寒，尽管吩咐。”

莫南歌反应不及时或者不保护她，苏寒不是遭殃那么简单，她可能会因此失去肚子里的宝宝。

这事，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真是不解风情，就不能说句谎话逗我开心下？”莫南歌因身背后都是油漆，说话表情都极怪。

晓雯回来道，“苏经理，我跟夜色酒吧老板打了招呼，莫总您先进浴室清洗下，我已让其他同事给您备衣服了。”

莫南歌却道，“不用，等警察拍照录完口供在清理。”

苏寒道，“不行，干了就难清理了。”

“苏苏，这是心疼我？”他又笑得邪魅。

苏寒皱眉，一直未接来电的手机又响了。

苏寒掏出一看，傅瑾年打的，他耐性也是好，她都晚了一个小时没回去，他还打。

苏寒又按静音，傅瑾年这边似乎也知道，她不会接电话，发了短信。

【是要惹我生气？】

【苏苏，这才几天，又开始了？】

【二十分钟，别给我说你的欢迎会无法走开。】

苏寒直接息屏，搀扶着莫南歌道，“晓雯你在这儿等警察，告诉警察，我不接受庭下和解，你把监控还有同事们拍的视频全交给警察，我带莫总去清理。”

晓雯点头，见苏寒裤子也是油漆，“苏经理，您的呢？”

苏寒扫了一眼道，“不用管，其他同事愿留下来，跟你等警察去警局做笔录就去，不愿先回去，明天还上班。”

策划部有几人愿跟晓雯在这儿等警察，苏寒带着莫南歌去清理。

莫南歌一路不消停，说他这是战损妆，是荣誉，他要发朋友圈炫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