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故作惊愕,“瑾年,怎么了?”
傅瑾年未回答,显然负气离场。
苏寒当没看到,白露又忙道,“你们玩着,单已经买了,我去看下瑾年。”说着她还朝苏寒说了声抱歉。
苏寒嘴角勾笑,没啥变化。
莫南歌却吹了声口哨,“傅总,别走啊。”
他开着玩笑。
宋欣几人面面相觑,傅总都走了,还玩什么啊。
苏寒却在兴头上,“继续啊,时间还早。”
莫南歌也附和,“快快快,怎么也得到我这儿。”
他笑的实在不怀好意。
在场员工只能硬着头皮上。
晓雯蹙眉,不知苏寒这回答,今晚会不会遭罪。
“瑾年,怎么了,等等我?”
傅瑾年未停下脚步,从包间出来直接上了车。
他给苏寒打电话,让她立刻马上回租房。
苏寒听到酒桌上手机响,当没看见直接按静音。
傅瑾年就是这样,一有什么不悦就会当场发飙,因员工在他也算顾着自己的面子,可走出包间就不一样了。
他会不断打电话,命令她怎样。
苏寒为何不参与公司部门聚餐,其中最大理由就是因此。她记忆一向很好,有次傅瑾年出差回来,未回傅宅直奔她租房。
那时她正在应酬,想靠自己实力向他证明,她是个有价值的女人,可傅瑾年并不在乎,只打了一个电话,限她二十分钟出现并给他做吃的。
苏寒无法走,回去晚了两个小时,傅瑾年就把门锁上,关她在外一个晚上。
她打他电话关机,拍门他不回,寒冬腊日苏寒就坐在冰冷地钻上睡着了。
那时起,她就动过离开他的想法,但也清楚,她能跟傅瑾年几年啊。就这样在习惯等他腻了与攒失望值间,一耗就是十年。
记忆好这件事,有时候真不是好事,如果记忆可以选择,那她定会选择,只记傅瑾年对她的好。可惜,难过的、悲伤的、愤怒的、无力的,她都清晰记得,只要一想,遍体生寒的疼。
只是如实回答白露的问题而已,他就受不了了?
那她这十年又算什么?
在她亲自剖开她的心,告诉他不愿再过以前的生活时,他又是如何轻描淡写,根本就不懂她说的给他喜欢时,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不喜欢啊,就受着吧,受不了,就放她走吧。
强留她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