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又要给傅瑾年觉得,她就是好欺负的错觉。
她天生反骨,却为爱一直退让。
傅瑾年夺过张恒手里装西装盒子,冷哼一声上楼,那帝王不可忽视的威慑力,似在对苏寒说,给他等着。
“瑾年……”白露追了上去。
山庄包间是复式格式,喜欢玩的就在一楼,二楼休息间是为来这儿玩耍客人提供休息的。
白露办事向来委托,脱单聚会哪会用不着房间。
顾清州寻了间让苏寒进去换,刚把门关上,尾随而来的傅琛,双眼暗沉的看着他。
顾清州久经商场,察言观色自是练的炉火纯青。
他看得出来傅琛寻他有事,给苏寒说一声,他接个电话离开房门。
苏寒并不知晓这幕,入房间后,她咚一声坐在包间里,柔软的床上。
她在沉思。
傅瑾年是个混蛋,但她情绪还是容易被她牵制。
像刚才一幕,其实她可以完全不用理睬,但傅瑾年大概伤她伤的太深了,他怎的有脸对她提出要求。
为什么到现在,他仍是一副从不知错样。
张恒因为是傅瑾年司机,傅瑾年因工作需要,有时需在车里备西装,所以傅瑾年西装很合身也很及时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