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见她像把他当空气存在,薄情的唇角划过一抹讥笑,还未开口,也不知苏寒从哪儿找了一个大纸箱子,把他在这个房里的东西收到这里面。
傅瑾年这才看清,她帮他收拾东西,好像见他出现没意外,反而特感谢。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终于出声了。
黑如寒潭的眸闪过一抹厉芒。
苏寒边收拾边道,“收拾干净快点好,下次开门在见屋里多了东西,我就直接报警。”
傅瑾年嗤笑,“那你倒是换密码啊。”
苏寒背脊僵了下。
她眸眶微红,傅瑾年到这儿来是她没想到的,她想到离开茶室后,他即便不陪白露也该去公司。
他很少在工作日乱跑。
“傅先生倒是提醒了我,等会把东西带走时,麻烦把钥匙留下。你即将订婚了……”
“那又怎样?谁踏马在乎订婚!!!”傅瑾年是有万千言语想对苏寒道,可不知怎的每次话到嘴边都变成刺,“苏寒……”
“想说商业联姻吗?我知道,傅先生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这样会显得傅先生没品。还有……”苏寒深呼吸道,“你现在已知我想要什么,就别在觉得对我似恩赐似的出现,我不会在误会,也不会动容。”
苏寒脾气倔,傅瑾年深有体会。
她要是不倔,也不会喜欢他十年。
傅瑾年低笑一声,“你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