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了,吼道,“傅瑾年!!!”
嘶吼声震耳欲聋。
苏寒心脏咚咚跳。
傅瑾年似才找回点理智,但他又把苏寒压在床上,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薄情的唇角戏谑了一句,“看来恢复的还不错,都能凶我了。”
他笑的十足邪恶。
苏寒顿时一怔。
傅瑾年也不是没被苏寒凶过,前者只当偶尔的情趣,但苏寒听得出来,傅瑾年这话警告味十足。
她挪了下身体,避免傅瑾年压着她的肚子道,“抱歉,傅总,给你添麻烦了。”
傅瑾年冷笑,如刀削般冷硬的侧线,被暖黄的壁灯照的阴鸷,“苏经理还知道给我添麻烦了啊。”
带了点酒气的话,怎么听都阴阳怪气。
苏寒不想与他争执以及辩论道,“是,苏苏错了,还请六叔原谅。”
傅瑾年捏着她的下巴,像逗宠物般左右摇晃。
黑如寒潭的眸噙着丝丝邪恶,“那苏苏自己说,这次六叔该罚你什么才原谅你呢?”
苏寒不敢直视傅瑾年过于邪恶又炙热的眸,但又知晓逃不了。
她坐直了身体,一字一句道,“罚苏苏回国不坐飞机坐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