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则像乡间草丛中,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的小白花。
小白花岂能与牡丹媲美。
傅瑾年像是被感染了,竟抬手万分宠溺的揉了下白露的头。
他的温柔就像一把利剑直穿苏寒的心脏。
苏寒顿感心脏像要被挖走的狂跳。
原来,他也会笑啊。
只是他的笑从来未对过她。
白露也未想到,傅瑾年笑的竟如此好看,她不禁地看呆了,“瑾年,订婚日已定,那我能不能额外再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啊。”
傅瑾年在白露这话落时,溢满温柔的眸瞬间冷却。
他怎么摸的是她的头?
余光瞥向不知怎的把头埋在胸前的苏寒。
白露未错过他眸中情绪变化,余光也瞥向心脏疼的快窒息的苏寒。
他是把她当苏寒了吧。
“瑾年……”
“说。”
没有温度的一个字,惊了白露的同时也惊了白老爷子。
“阿露啊……”
“爸,没事的,瑾年不会生气的。”白老爷子的紧张,白露都看在眼里。
她精致五官仍带着蛊惑傅瑾年的笑,从座位上起身,向苏寒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