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感眩晕。
心脏疼的快夺膛而出。
苏寒想,快夺膛而出吧。
这样,她就不疼了。
她不知道傅瑾年对莫南歌几人说了些什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莫南歌,拉到包间最里面的房间。
碧桂轩的装潢是为这些爱玩的顽固子弟倾心打造的,看着周围弥散着糜烂气息的布置,苏寒闭上了倍感绝望的眼睛,她没有看向傅瑾年,背对着他问,“傅瑾年,你是让我陪他们玩儿吗?”
她不玩儿!!!!
纵使她再爱他,也绝不堕落到此。
傅瑾年挑眉,丝毫未感觉出,苏寒的绝望以及沉痛。
他一如既往觉得苏寒又在挑衅,“苏经理不愿,他们还会拿你怎样?莫总他们是爱玩了点,但也是守法的好公民。”
言下之意。
她不贱,这群狼会在?
“还是苏经理,玩不起?”
他轻蔑的神色,淬毒了般。
苏寒已被傅瑾年割了一遍又一遍的五脏六腑,彻底失去了知觉。
她仰着头深呼吸,侧过来的脸决然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