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温热湿润,一触之下,战栗沿着脊背直达颅顶,她的眼睛极力往上想要转移注意力,可是不行,根本不能忽视,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的感受都被无限放大,让她茫然无措。
“好好了吗?”
顾念远的话里带着哭音,如果她有经验,就会知道这样的声音只会挑起男人的更多欲念。
所以,几乎是瞬间,那些邪恶的,狂暴的念头在岑寂脑中闪过,他做得到也能哄着她接受,然后,她就会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也跑不了。
但是也只有瞬间,瞬间过后,岑寂深吸了一口气,起身下床。
顾念远好半晌才降温,她第一反应是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裹紧,只露出脑袋,警惕道:“你你结束了?”
“还意犹未尽?”
“没有!”
“那就别耽误了,快八点半了,不饿吗?”
岑寂又恢复了往日沉着冷静的嘴脸,慢斯条理的整理着睡袍,好像刚刚床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顾念远一个人的春梦,与他无关。
洗漱时,顾念远看见了那枚印章,一枚显而易见的吻痕盖在脖颈底部,位置即低调又刻意,她的脸倏然红透,只能不断默念做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