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过于紧张了?
明明已经相处了几个月都安然无恙,况且他们还刚吵过架,到底有什么可害怕的,思来想去她放松下来预备着先去洗漱再好好睡上一觉。
然而,当她洗漱完回来发现岑寂已然半躺在床上时,她脑中的警报又一次拉响了。
岑寂的睡袍样式匮乏,多是深色调,丝绸质地,一条绸带系在腰间,本身没什么问题顾念远看得久了也习惯了,但在今天这个日子里就有些微妙。
她第一次觉得这件睡袍有问题,布料太过光滑柔软,艰难的靠着腰带维系,松松垮垮的根本遮挡不了沟壑分明的上半身,是十足的坦胸楼坏,偏偏岑寂本人毫无危机意识,他捧着平板电脑专注的做批示,偶尔动一下,又扯开更多风光。
顾念远深吸了一口气,默念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啧,那颗平安扣刚好贴在男人锁骨稍稍向下一点的位置,玉的水润滑腻和他皮肤的质感相似,真没想到这人戴这种东西竟然格外带劲,自己眼光可真好。
我佛慈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顾念远咳了一声别开视线,像个看破红尘的老僧木着脸挪动到床边,岑寂躺在靠外的一边,如果要睡进去起码得翻过他,这很危险。
“阿寂,我想睡外面。”
阿寂眼皮都懒得掀仍在翻阅文件,语气冷淡:“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