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嗯,我哥跟我讲了。”
“亭亭,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不擅长骗人。”
“那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是跟岑家有关吗?”
“与你无关。”
秦亭亭咬着唇,胸口起伏着,半晌道:“我只是想帮你,既然我哥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好意我心领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叫安杰送你回去。”
“连顾念远都可以帮你。”
岑寂正要起身闻言皱眉,只听秦亭亭道:“论头脑论家世论成长经历,你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这桩婚姻是假的,对吗?”
“如果你需要,我是可以帮你的,你知道的我会更合适。”
“亭亭,我不清楚是什么让你有这种奇怪的想法,鉴于你是我曾经的伙伴也是绍言的妹妹,我可以当做没听过。”
岑寂居高临下注视她,语带森然:“我不喜欢别人随便评价我的太太和我的婚姻,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