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人都是有欲望和需求的,面对这样品质的男人,自己没忍住也是很合理的吧。
反正他喝醉了,明天醒了肯定就记不得了,就当没这回事吧!
顾念远在十四米的景观阳台上踱步,假如她抽烟,现在可能还得夹起一支事后烟来消愁,她全然不知卧房里的男人其实还没有入睡。
岑寂望着没来得及关上的房门愣神,半晌又躺了回去,
起因不过是那一缕惩罚的恶意,发展到此失了控,今晚一系列行为并不符合他做事的风格,
或许真的是喝醉了,毕竟那是两杯伏特加,西伯利亚大汉喝一瓶都能醉死,他喝了两杯,失了一贯的水准很合理。
但这是第二次了,不论醉酒和清醒,他的太太都对他敬而远之。
顾念远在阳台整整吹了半个小时的风,翌日早起,她就觉得有些鼻塞,赶忙喂了两粒感冒药。
切吐司的当口,岑寂那边传来了响动,应该是起来洗漱了。
顾念远竖起耳朵密切跟随,水声,脚步声,剃须的声音,声声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这声响很快从洗手间来到了餐厅,顾念远正在摆盘闻声立刻转身,一边挪动一边打招呼:“早上好啊。”
岑寂见她迅速挪动到最远的位置,挑眉道:“你躲这么远干什么?”
“这边空气好。”顾念远微笑坐下。
岑寂也坐了下来,喝着她亲手磨的拿铁吃着她煎破了的鸡蛋,看起来毫无异样,果然酒醒后就断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