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咳了一声眼神飘忽:“以前也醉过几次,差不多是这样。”
顾念远点点头应该是信了,老陈暗叹了一口气,赶紧提速。
原本四十分钟路程三十分钟就到了。
将人扶进了门后老陈光速告辞,顾念远了望着岑寂的卧房,第一次体会到这套房几百平的面积没有掺水分。
虽说岑寂喝了酒脚下仍有分寸,可是他身高腿长大半个身子倚靠着她,终究是步履维艰,只能走两步歇一步,费了半天劲才进了卧室。
这里布置的简约典雅,她将人连拉带拽的送上床榻,正要松口气,岑寂嘟囔道:“热……水……”
顾念远叉着腰喘了会儿气,又转身去洗手间给他拧了条冷毛巾擦拭,最后扶着人起来喝了两口水。
醉酒的男人沉重非常,一番伺候下来她出了一身薄汗。
顾念远一边扯着岑寂将他挪到床中间安睡,一边暗自费解。
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她本来不是要在酒吧彻夜狂欢吗?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回家做免费保姆了。
好不容易将人摆正,她预备功成身退,不想原本入睡多时的男人忽然伸出的手臂勾住了她。
下一秒,她便被他带倒,径直压在了他的身上。
堪堪与岑寂鼻尖对着鼻尖,只差一点就要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