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挺好的,看着我放心。”柳兰说着点开了电视,“你的案子上电视了,变专案了。”
新闻正巧播到,劫持的歹徒们悉数登场没一个跑掉,胎记男更是泣不成声对着警察悔过,当然报道里并没有提岑寂,也没有受害人的镜头,十分专业。
柳兰见顾念远皱着眉,以为她是看到了欺负自己的歹徒心里害怕,这才后知后觉的换了台:“抱歉,念远,是我太粗心了,你现在还好吗?”
“啊?”
“我咨询了心理医生,她说你应该去看医生做疏导,因为大都像你这样的受害人多多少少会有一段时间的应激,处理不好会留下终身阴影,很影响心理健康的。”
“该怎么疏导?”
“给了我一些方法,我找给你哈。”
柳兰说着翻出医生发来的页面,页面上写着有几种方法,中心思想就是引导患者直面过去,给过去脱敏,或者是将不愿回想的过去替换成另一种不太刺激的场景,逐渐驱散阴影。
顾念远拖动着页面仔细阅读,不自觉想起那个睡不着的夜晚岑寂的所作所为,确实充满引导性,只是他做的自然,拿捏有度,让她没有任何抵触。
还有那个没成功的吻,原以为他是习惯性的逗她,想来是他要以春梦换噩梦,助她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