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难倒了柳兰,她稀薄的豪门斗争知识大半来自影视小半来自八卦报道,想不出大权在握的总裁岑寂还要躲什么枪。
柳兰只得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因着是工作日,两人吃完就各自散了。
柳兰刚走了两步便接到了朋友电话,朋友正是那个开酒吧的哥们,开业在即又来邀她。
“你等等,我问下我闺蜜什么时候有空。”
柳兰一边说一边回头想赶上顾念远,没曾想身后已然空空如也。
分别时,斑马线还是红灯,现在已经切到绿灯,但过马路的人群里没有顾念远。
不过短短十几二十秒,顾念远哪怕用飞的,也不至于消失的无影无踪。
柳兰举着电话跑了两步,热烈的日光下匆忙的人流,她却冷汗直冒。
顾念远的号码是长时间的无人接听,柳兰脚步慌乱的来回走,不想手机铃声骤然从脚边传来。
枪就这样说来就来。
顾念远被捆成了粽子扔在一片沙土地上,四周堆着木料,像是个木材厂。
她面前站着几个混混摸样的青年男子,为首的剃着寸头,一片黑色的胎记从太阳穴延伸到额头,他玩着把手里的木棍冲顾念远道:“顾小姐,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