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先生,我怎么……”
岑寂懒洋洋的转动身体眼睛都没睁开,声音有些哑:“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是记得,就是不知道……记得全不全。”
“你昨晚……我也没有办法,念远,看不出你那么主动。”
慵懒的男人一副被榨干了体力的摸样,昨晚虽说喝的是毫无度数的杏花酒,但自己是有前科在身的,很难说作了什么孽。
顾念远艰难的挪动到岑寂身边,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岑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了?”
岑寂缓缓睁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这个癖好,有事没事就想要逗一逗顾念远,其实女人的反应不过那几种,猜都能猜到。
毕竟,她成长环境单纯,心思也少,只是个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普通人。
可就是忍不住,停不下,仿佛上了瘾。
“想知道吗?”
“嗯。”
“先叫一周阿寂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