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普通人的人生嘛,总是悲喜交加的。”
“大哥也说过类似的话。”
顾念远心下一惊,岑寂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并没有因为提到逝去的故人有什么波动,与提起那只孔雀一般,他相当淡漠。
顾念远赶紧闭上嘴,等着他追忆往昔,没想到他没有下文,气氛一时凝滞。
“不好奇我大哥的事?”
“应该是件伤心事吧。”
“曾经是伤心的,现在好像没那么伤心了,可见时间确实能抹平一切。”
顾念远也靠在椅背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你大哥的死是不是有蹊跷?”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哦。”顾念远端起杏花酒,望着庭院月光,“那……为什么突然宣布我们已经结婚是我能关心的事吗?”
“只是因为时机到了。”
什么时机?岑寂没有说。
与这座小院隔着一整个中轴线的院子是岑宏的住所,他没空赏月,他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