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岑先生展颜,“这么有经验,要不要交流指导一下。”
“不必了不必了,我负伤了。”
“那种事用不着你的脚踝。”
顾念远在岑寂的注视下毫不意外的将眼神挪到一边:“秦小姐也在,岑先生是不是要注意下开玩笑的尺度。”
“秦小姐又不住在这座院子,听不见。”
不过秦小姐还是好用的,岑寂直起身体没再继续逗她。
因着顾念远英勇负伤,自然不需要再出席晚宴,而岑寂说是要照顾太太竟也没去,两人便在小院里吃晚饭,坐在紫藤花架下赏月。
阮姐特意送来杏花酒,甜味足酒味淡,适合饭后小酌。
走前阮姐特意交代:“六少爷,你没带走的旧物我都放在老地方呢。”
天上正巧挂着圆月,很有人月两团圆的氛围,岑家的家宴竟是看过日历的。
“岑先生,你以前就住在这里吗?”
“住了十年左右。”
怪不得刚刚阮姐走前特意跟他说旧物都放在原位,顾念远来了兴致,壮着胆子道:“能参观参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