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亲眼见到那两人抱在一起时,他浑身散发的戾气更是完全没法忽视。
岑寂向来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男人,只要他想他就能瞒的一丝不漏,能被她瞧见,要么是他懒得瞒,要么是他已然瞒不住。
不论是什么,这些情绪都证明,岑寂在乎顾念远,至少是有占有欲的。
当然,这份占有欲究竟是对爱人的,还是对属于自己的事物的本能反应,还不好说。
秦亭亭摸着太湖石的指节渐渐发白,她想起岑清钰的话,又想起楚荷,半晌叹了一声:
“还有第三种可能,他刻意宣之于众。”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岑寂将顾念远抱进了房,家庭医生很快赶到做了处理。
鉴于她英勇负伤,按照医嘱要静养,沈景芬便带着几位嫂嫂力劝,使得岑寂不得不留在老宅过夜。
顾念远揉着被正过骨的脚踝缩在躺椅上,过夜本身没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这间卧室似乎只有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