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以及岑清钰的公司连夜发了公告,说是抵制网暴,并要告造谣的大V。
舆论被引导着开始批评网暴素人的行径。
【念远,这事是我太急了,未必就一定是岑寂。】
【是不是都无所谓,是我太肆意了。】
顾念远回了一条过去,重新躺了下来。
她想起拍卖会上那衣香鬓影的浮华,想起那些醉生梦死的太太们,不论是岑清钰还是岑寂,与她都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便有交汇,也只是意外。
现实是,她只能做个棋子。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丝绒盒子,顾念远知道里面装着红宝石,或许真如岑寂所说,他送出去的东西不会收回。
顾念远不打算再还一次。
已经没所谓了,那些超出工作范围的事情她不会干。
这些超出工资的酬劳她自然不会收,等合同结束,通通留下就行了。
能把握的只有自己的事业。
所以,即便阮姐劝她再休息两天,她还是坚持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