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让那上面全部都是红晕,已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白皙。
轻颤,颤如小兔子般的就在他的眼前。
他的亢奋感越来越重,可他不想要一个脏兮兮的她,他一定要洗干净她的身体,再让她乖乖的取悦他,他们的协议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她要履行该她做的一切。
何时,他开始变得连他自己也不知晓了。
可他,不能心软。
心软的后果就是让自己再一次的被这个女子所骗了。
还是觉得她象。
很象很象。
可她月匈前的那道不是疤痕的红晕又让他无从解释。
如果,她真的跟了二哥,那他,就掐死她。
她的眸中隐隐的是泪,轻轻的摇首,她不痛。
比这更痛的是心。
泪,轻轻的不自觉的就从眼角滑落,可混合着的还有莲蓬头不住喷涌而出的温热的水。
分不清哪一滴是泪,分不清哪一滴是水。
她笑望着他,满目都是忧伤。
他的手开始下移,她平坦的小腹让他想起了那两个孩子,“你这里,生下了别人的孩子,是不是?”他根本就不相信那是她抱养的,绝对不是。
她摇头,拼命的摇头,“贺哲,不是,不是。”她生下的只是他的孩子呀,不是别人的,不是别人的,心里默念着,拼命的摇头让她短发扬起的水飞扬着洒在他的脸上,也晶莹了他的一张脸。
从前,他真的不是这样的。
就是记得他曾给过她的温存给过她的美好,便是那些才支撑着她带着孩子们独自走过了近四个春夏秋冬。
冷冷热热,一年又一年,苍老的不是身体而是一个颗心。
这些,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
他只会歪曲事实,只会怀疑他她。
泪,愈发的汹涌,可傅临城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只以为那是水,因为有水无穷无尽的滚落,滚落在她的身上,水漾的美。
她很美,那腰肢那小腹,让人很难相信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也许,是他错了?
也许,那两个孩子真的不是她生的。
也许,那真是她抱养的孩子,也恰好就是二哥的私生子。
他开始胡乱的猜想着,似乎什么都有可能。
他又是心软了。
很熟悉的感觉。
前两次的缠~绵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所以,他没有看清楚她的身体,可此刻,那熟悉感让他快要疯了。
太象了。
真的好象。
虽然说女人的身体大同小异,可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自己的特别。
可如果是她,那为什么当年她不说出来她不是伍嫣然而是颜楚楚呢?
还有,如果是她,为什么她不告诉他呢?
百思而不得其解,他也想不明白。
他细碎的目光已经扫遍了她的身体,除了那月匈下说也不说不清楚的红鲜鲜的一片大煞了她身体的完美之外,其它所有的地方无一不象。
就是记忆里的那个女子。
不是伍嫣然。
心底,只愈发的肯定。
那时候,他被她骗过了。
她聪明的总是有办法让他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