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飞心虚了，他不敢去看方婷的眼睛，因为也有愧疚。

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他不想伤害方婷，可是现在却不得不伤害她。

爱情是自私的，他做不到像其他男人一样左拥右抱，如果发生了那样的事儿，他就不值得被方婷所爱，不值得被汐月所爱。

“方婷，对不起……”这是杨飞最后的总结。

方婷忍着眼泪，仿佛要哭出声来，可是她忍住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惨淡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爱上了别人？”

杨飞看向方婷，他不想回答，只是看着方婷，然而方婷似乎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

她落泪了，内心的痛楚让她呼吸都有些迟滞。

杨飞吐了一口气道：“如果你爸妈不那么轻看我，如果没有小耀，如果我早一点提副科，或许，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们……”

“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分吧。”

方婷哭了，杨飞的心里也不好受，彼此看着对方。

哭了一会儿，方婷擦了眼泪，“我知道啦……你不用解释的那么清楚，天晚了，我得回家了。”

杨飞应了一声道：“我送你！”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直到方婷家楼下，杨飞才缓缓转身。

“杨飞……”

“嗯……”杨飞又转过身去。

“我还可以抱抱你吗？”方婷带着几乎祈求的口吻。

杨飞没有说话，而方婷已经走上前来，狠狠地抱住了杨飞，杨飞也是紧紧的拥抱着。

“对不起……”

方婷摇了摇头。

良久之后，方婷抬头默默的后退着。

“再见了，杨飞，我会永远记得，我们之间曾经的美好。”

我也是，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