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里面了。”
狱警打开房间,傅盛年在里头,两人隔着一层玻璃,只能从电话里通话。
而狱警在不远处等着他们陆江看这傅盛年的脸,恨不得想弄死他这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
傅盛年已经老了许多,真的像是一个快五十岁的人了。没有了总裁的意气风发。
他看见陆江过来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怎么样啊?没手指头的滋味好受吗?”
陆江冲着他挥挥手,“没了就没了,我还有八根手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吸了吸鼻子来的路上降下车窗有点冷冻得他快感冒了。
对上傅盛年打量的眼神,他丝毫不在意是两个手指罢了。
“我就长话短说了,手先傅世年的事情,我很抱歉,但说实话这事跟我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是他自作自受,还有要不是迟良非要把他带走,他也不会坠楼而亡,你知道的。”
傅盛研舒服地翘着二郎腿,对于他的话丝毫不在意。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是想要推卸责任吗?”
陆江早就知道他不会听下去的雨势,耐着性子说,“要不是他自作孽怎么可能进楼呢?所以你把这些事儿全都安在我的头上,有点不妥当吧?长话短说,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全都冲着我来,你要是再敢动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陆江正经危坐说这话的时候,他眼中爆发着不可磨灭的气势,因为他这辈子什么都没有了,除了江野和江皓月这几朋友就是孤家寡人。
如果他们再因为自己受到伤害,陆江可能会发疯,面对这个自己曾经的对手他表现的是那么的镇定。
傅盛年猩红的眼睛,双手不安分的扭动着,整个人不停的向前,手靠在他身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弟弟的命就在你头上,你要是不死,我怎么可能对得起他呢?”
看来这话是说不通了,陆江反问,“是我让他杀人了吗?是我让他跟迟良在一起的吗?凭什么把这些都安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