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他知道楼下有人在盯着他,所以并不乱走以免打草惊蛇。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陆江起身开门。
却发现站在门口的是迟良,他手上拿着两瓶酒和一些熟食。
“方不方便找你喝个酒?”
陆江扬起自己骨折的胳膊。
“你问问它。”
迟良哈哈一笑,“就知道你不能喝酒,我买的饮料。”
他自顾自地绕开陆江,走进房间里。
很是熟悉的到达了厨房,将东西放下。
陆江见他如履平地的模样。
又不免起了疑心,“你为什么这么熟悉。”
迟良打开酒倒了两杯,“你是傻子吗?我住在你隔壁,格局自然是一样的。”
他这么一说,陆江才恍然大悟不过他的戒心依旧没有减少。
“坐下吧,你什么时候能不对我有这么大的戒心。”
迟良似乎有些无奈的说着。
陆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在他看来迟良这样子就是苦肉计罢了。
他自顾自的说,“我跟你非亲非故,你帮了我这么多次,很难不让我起疑心,老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无事不登三宝殿,猫哭耗子……这句话不太对。”
迟良被他一系列用排比句,豆的前仰后合,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不停的颤抖。
“亏你还是个文科生,这要是让你们老师知道了肯定要气死了。”
陆江拿起饮料喝了一口却被气泡杀的嗓子眼痛。
他抿了抿嘴,装作无事发生,绝不想在迟良面前落了下风。
“生气伤的是自己的身体,谁难受谁知道,你找我来干什么?”
陆江知道吃粮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他此次前来定有大事发生。
“听说唐强已经开始暗地笼络官员给他投票了,而你这边怎么毫无动静?难不成你真的要把这计划让给他吗?”
陆江老神在在,“管他呢,我做好我自己的就行,反正我现在也去不了现场。”
他这副状态在迟良看来就像是摆烂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