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去了你们律所我就有出头之路了？”

“当然，这就是我们律所的诚意！”

“那你们是真心邀请我加入呢，还是为了单纯的将我从许绍骞身边挖走，而且中伤他呢。”

“这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

万山坦然道，“你们或许更重我的能力，但我负责主外，绍骞负责主内，我和他的关系就像是鱼儿和水的关系，我是鱼，他是水，我和他在一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用，如果我离开了他，就没这么闪闪发光了，你们也未必会看到我的能力，但是他没了我这条鱼，却丝毫不会有影响，完全可以继续在法庭上光芒耀眼，所以你确定现在还要花这么大的价钱来挖我？”

“……”对方沉默了。

万山见状便笑着站了起来：“你们与其花那么多心思在我身上，倒不如多花点心思在案子上，光明正大在法庭上赢他一次。”

*

万山离开餐厅后，就去了医院。

“你的补品来了。”

万山给许绍骞带了一堆的资料，丢在他的床头柜上。

许绍骞淡淡扫了那些资料，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你会给我打包一份烤乳鸽呢。”

“哟呵。你该不会是在我手机上安装了什么窃听软件吧。万山坐在一边的窗台上，自我调侃，“我这前脚刚出门，后脚你就从知道了啊。那怎么滴，是不是感动坏了。”

许绍骞摇了摇头，对万山说：“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对自我认知也非常清晰。”

简而言之，非常有自知之明。

“我去你的。”

万山没好气，抡起窗台上的纸巾就朝着许绍骞身上丢了过去：“我是怕你没了我躲在被子里哭。”

换来许绍骞呵呵一声冷笑。

万山见状一脸伤心道：“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弃若敝屣，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还不如答应了郑狐狸呢。”

“你要去现在也还为时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