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走到门口,聂廷深出去的时候,却反手握住许闻歌的手腕,一起将她拉了出来。
大门随即关上,将两人关在了门外。
“你干什么?!”许闻歌震惊道。
“上药,走。”聂廷深不容分说,将许闻歌拉到了对面,他的住处。
“我不去。”许闻歌和聂廷深僵持着,但她穿着拖鞋,地上是大理石的地砖,很滑,聂廷深一用力,她整个人就被拽了过来,然后又拽入了他家。
许闻歌气鼓鼓:“都说了不用你管了!”
“好了,我知道你生气,但你就算是判我死刑也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是不是,而且和什么赌气,也别和自己的身体赌气啊。你坐下,我去拿药箱。”
许闻歌是红唇一扁,很想有骨气的转身离开,但这双脚就跟粘了502似的,挪不了分毫。
“还不去坐下。”
在聂廷深的又一次催促声中,许闻歌不争气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虽然依旧板着脸,不过气势明显没有之前足了。
聂廷深很快就拿了药箱出来。
许闻歌穿着短裤,伤口很明显,膝盖上还带着一些轻微的石子瓦砾,聂廷深拿出碘伏对她说:“你忍一下,我先给你消毒。”
“快点儿吧。”
聂廷深看了她一眼,拿着面前替她消毒。
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创面有点大,尽管聂廷深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但是碘伏上去,还是很痛。
只不过许闻歌这一次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就是不肯轻易示弱。
聂廷深没有听到她的叫声,边抬眸看了看她,这才发现,她的下唇都要被她咬破了,他眉心一拧,对她说;“松嘴。”
许闻歌摇头。
聂廷深见状,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动作,许闻歌啊一声,就张开了自己的嘴巴:“痛——”
痛的她泪眼汪汪的,眼泪都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