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安动作缓慢地,一颗一颗解开连衣裙前胸的纽扣,将衣领慢慢拉下,露出被红色内衣包裹的白色团子。
两种颜色的冲击让周志远脑子里“轰隆”一声,像是有烟花炸裂。以前他们也有过多次亲密接触,但远没有今日这么有冲击力。
他的喉结动了动,右手缓缓向上,手指似有柔软的汗毛微微拂过。
却在这时,刘安安抬手将衣领拉回,后退一步,一边系扣子,一边羞赧地娇嗔,
“志远哥,小心有人。”
顿了顿,语气怅惘地道:
“志远哥,我爱你,就想你好,你好了,我就好。你就是天空中的雄鹰,本该翱翔在碧蓝的天空中,我祝……”
话未说完,便被一股大力扯着胳膊往山中小木屋的方向走去。刘安安似乎受到了惊吓,挣扎低呼:
“志远哥,你干什么?志远哥,你放开我,我们已经结束了,志远哥,志远哥……”
躲在树丛后面的二癞头眼冒绿光地盯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搓搓手,吐了口唾沫骂道:
“嘶,身上那股子骚劲儿,真他娘的勾人。”
说罢,低头瞧了瞧裤中的隆起,忿忿地道,“老子总有一天要睡了这个破烂货!”
转身将砍好的柴胡乱一捆,背着下山了。
一转眼,抢收已进入了尾期,沈秋给黑市供货也逐渐平稳,算起来,沈秋穿越过来也有一个多月了。眼看着苍白的小脸一天比一天红润娇嫩,沈秋终于决定去上工了。
一大早,沈秋灌满水壶,又吃了些清淡饭菜后,便换了一身原主比较旧的衣服,戴上一顶麦秆编织的草帽出门了。
每天上工前,大家伙都是在村子南边的一片空地上集合,大队长点到后分配好农具,再上工。沈秋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地方,才发现这就是最初自己和陆霆华被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