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现在还是二十出头,听到林宸说“各玩各的”这种话,根本就不会生气,只会直接跟他分手,找个更乖的。

她现在生气是因为,她心里知道,但又不愿意承认,她的吸引力大不如前的事实。

我能理解她的崩溃,但我却不想安慰她,不想给她提供情绪价值。

她看我一直沉默,叹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纸巾,自己擦掉眼角的泪水。

“柳景恒,你会后悔的。”

说完这句话,她就踩着长筒靴子大步离开。

——

次日。

她开着车在楼下接我去参加他父母的纪念日聚会。

看到我之后,她按下车窗,朝我挥手。

“景恒!外面风大,快上车!”

热情地像是从从没在我面前放过狠话一般。

我不太习惯她的转变。

也不习惯脖子上系得紧紧的领带。